累翻了...
前幾天累翻了...
近兩個月,本人我好像把KB,Seria, Lumut當自己家在跑...
星期天晚上,收到email,看到照片...
*A*說隔天一定得去接這隻小狗,因為她預測這小狗活不過一個禮拜...
星期一下午...
一到辦公室...
*R先生*休假,所以沒司機載我去Lumut...
而新來的*R司機*還沒拿到駕照...
*S*的司機*E先生*也得送貨,要晚點才有空(*S*在新加坡)...
再加上車的問題,手機的問題...
*A*發飆了...
牽連一堆的人,罵了所有該罵的人...
這絕對不是我第一次聽到*A*罵員工,所以習以為常了...
可是這次真的罵好久,好多人被牽扯進來...
*B*和人事部的經理正好在*A*的辦公室開會,兩個人就靜靜地坐著聽*A*罵人,全辦公室的人都不敢吭聲...
隔壁和樓上的同事,一走到main office的門口,就馬上轉身離開了,沒人敢在這時候進來...
而我呢...
就站在大廳,等*A*發完飆...
我真的很佩服*A*的罵人功力,怎麼可以罵得那麼順,而且都不間斷的,哪來那麼多詞啊?
最後,是本人我開著我的老爺車,載著*R司機*去Seria的...
到了Lumut,在垃圾堆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小狗...
在放棄走向車子時,經過一個紙箱...
無意間看見紙箱下露出可疑的東西...
細細黃黃,像腳又不像狗腳的...
*R司機*踢開紙箱...
一堆蒼蠅飛出...
真的是一具屍體...
瘦瘦小小,皮膚很糟糕,死相很難看的小狗(司機以為是貓)...
我們來晚了...
途中收到*S*傳來的簡訊,說*E先生*已經有空了...
*A*叫他到Seria與我會合,去找另一隻可憐的狗...
我先到了Lumut Beach一趟,找到了我要找的三隻狗...
三隻的脖子上都有明顯的*項圈痕*,所以是被遺棄在海邊的...
三隻都非常友善,一公兩母...
其中一隻母狗的腳,在我初步研究後,認為已經是舊傷,骨頭已經自己亂長,長壞了,所以沒救了,牠得這樣度過牠的狗生了...
還好,牠不會痛(就跟*哈利*一樣嘍)...
把飼料和水留下,帶著很不好受的情緒離開的...
脖子上的痕跡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...
牠們很有可能是長期被綁住的可憐狗,而鏈子被鬆開的那天,就是那些可惡的人決定拋棄牠們的那天...
我很痛恨這種感覺...
到了Seria後,繞啊繞的...
好不容易跟*E先生*會合後...
沒多久,他的車又消失了...
打電話給他,他說他也不清楚他在哪裡...
叫他回到Pasar Seria找我(我只記得這個地方)...
他卻遲遲不見蹤影...
打了電話給他,他說問路問到了,所以先去探路...
重點是...
他叫我去不知道甚麼路的地方找他...
我開車繞了不知道多少條路,就是沒看到他...
期間與他通了無數次電話,他就是一直跟我解釋他的所在地,不知道為甚麼就是不要回到Pasar Seria與我會合(我真的只記得這個地方)...
我認為他在整我...
浪費超多時間,電話費和車油,我最後一通電話,很明確地告訴他,馬上回到Pasar Seria找我...
我沒有興趣開著車到處研究Seria的道路(我又不是做路的)...
後來...
他根本也探錯路...
我剛好想到*鯊魚*的老公是Seria人,於是打了電話給他,他就剛好住New Village...
拜託他傳簡訊,一步一步解說要往哪走...
把簡訊傳給*E先生*,讓他帶路(如果靠我,還不知道要找到甚麼時候)...
好不容易抵達目的地...
找啊找的...
就是沒找到我們要找的那隻狗(我根本連牠是什麼顏色的都不知道)...
到最後,差不多決定要放棄時...
我突然看見遠方出現一隻看起來很虛弱的狗...
我和兩位司機快步走了過去...
看到那隻狗時,發現不是我們要找的那隻,但牠的狀況很不好...
看起來超虛弱,看起來非常老,瘦瘦的,皮膚爛爛的,重點是動作很緩慢,雙眼無神...
拿飼料給牠吃,牠會吃,但吃得很慢很慢...
打電話給*A*,問她要不要接這隻回去,她說如果抓得到就抓...
這傢伙慢歸慢,要抓牠時,還是會反擊...
所以就算了,要抓就得靠獸醫了(要打麻醉針)...
天也黑了,正要上車時...
我又看見遠方,也就是籃球場上,出現了一隻狗...
我叫他們過去看看,因為他們腳程比我快很多...
*E先生*就說那隻狗看起來很健康,應該是我們剛剛遇到的那些健康流浪狗...
反正兩個人都站在原地不動...
我看啊看的,總覺得遠方的狗影,雖然看起來很活潑,但動作就是有點怪怪的,走路好像都傾斜向一邊...
想啊想的,覺得我如果沒過去看個清楚,我絕對放不下這件事,肯定會徹夜難眠,一直在想*萬一是怎麼辦?*...
於是我自己走了過去,他們才跟著走的...
果然還是他們先走到對面...
而這次,真的就是那隻受傷的狗...
這隻狗一邊身體受傷了,所以牠走路才會那麼不自然,因為很痛...
牠非常友善,摸頭摸脖子摸嘴巴都沒問題,就是不能碰牠的身體...
*E先生*試著要抓牠,但手只要一碰到牠的身體,牠就開始掙扎開始叫,然後躲到一旁舔傷口...
總之那天,我們半隻狗都沒抓到...
星期二下午...
由*E先生*開車,載我和獸醫,再次往Seria的方向去...
在途中經過一個垃圾堆,我看到一隻脖子上還綁著繩子的狗...
這世界到底怎麼了?人類到底為甚麼會如此的殘忍?
我們先去了趟Lumut Beach...
獸醫確定那隻白狗的腳是舊傷,骨頭已經長好了,改變不了了...
然後說那兩隻母狗發情期剛過,所以兩隻可能都懷孕了...
那天在海邊,沒看見那隻公狗,反而是看到另一隻跛腳的公狗(牠一看到我們就跑走了)...
到了Seria後...
沒多久就找到那隻老狗了...
牠那天連動都不想動,打針時,慘烈地大叫,卻完全放棄掙扎...
乖乖地在原地躺著...
獸醫檢查了一番,說牠的身體狀況很複雜,而且很老很老了,問我還要救嗎...
我馬上傳了簡訊問*A*...
*E先生*把牠扛上車時,我就看到籃球場上熟悉的身影...
是那隻受傷的母狗...
牠真的很愛在籃球場上亂晃...
怪的是,牠不怕籃球不怕那些在場上跑來跑去撞來撞去的人們,而那些人也完全對牠視若無睹,繼續打他們的球...
牠好像真的在那個籃球場住了一段時間,大家彼此都習慣了...
在把牠放上車後,獸醫就說那隻老狗已經在車上斷氣了...
而那隻受傷的母狗,確定是有人用熱水潑牠身體,皮膚嚴重燙傷,所以很痛很痛...
但牠很堅強,嘴巴和眼睛的部份都已經自己復原了...
就是身體的傷太嚴重了...
牠現在在*A*的家休養...
*******
星期一,錯過了與家人的一頓晚餐...
我哥回來兩個星期,都沒一家人一起吃過飯,所以那晚特地出去吃,但我缺席了...
星期二,好不容易在七點左右回到家...
才有機會在家拍幾張照片,然後馬上就出發去機場了(我差點就趕不及了)...
我哥回澳洲了...
而他回來處理的IC問題,已經確定他的紅登記失效了,所以他跟汶萊毫無關係了(除非他再回來汶萊住個八年,或者我爸找到關鍵人物幫忙處理)...
就醬嘍...
閃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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