腫瘤爆了

這件事壓在心裡,每次想寫又不想寫的...

今晚網速賊慢,正好靜下心來寫...

我家*小紅*有一個很大很大的腫瘤,這不是新鮮事,大家都知道 (不知道的人永遠都嘛不會知道)...

近幾個月,腫瘤的成長速度加快...

大約3星期前,腫瘤爆了,說爆感覺很恐怖,其實就是腫瘤撐破了皮...

我當時就陷入低潮,超低的那種低...

某天跟*小紅*一起睡覺,牠習慣睡在枕頭與枕頭之間的縫隙,我正好側躺面對牠...

看牠熟睡的模樣,好希望時間能靜止,看著看著就流下淚,而且我完全不敢動,深怕我一動,牠就醒來,只好任由眼淚放肆...

對,就是有這麼悲情...

低潮期應該有維持一周吧...

我還意識到甚麼叫病急亂投醫,我那幾天湧出各式各樣的想法,終究是害怕失去...

然後就開始懷疑自己,是不是我做錯了決定之類的...

好在我這些年很認真在寫日記,於是我翻了我的部落格,找了那一篇關鍵日記,重讀一遍我當年的想法...

也驚覺距離第一次腫瘤切除手術,已經過了將近5年的時間...

曾經悲觀的認為*小紅*雖是我們家最年輕的狗,卻應該會是先行離去的一隻...

沒想到,向來頭好壯壯的健康寶寶*小老B*先走了...

一年前差點被我媽害死,歷經了大手術,差點死在手術台上,我當時也覺得牠或許真的撐不過去了...

結果*小紅*又神奇地康復了...

身體瘦瘦小小,卻背著大大的腫瘤,就這麼度過了5年...

破了洞的腫瘤這幾個星期根本就是以神速增大,我真的覺得我每天早上醒來,腫瘤又大了些...

這意味著那個傷口也被撐得越來越大...

今天傷口一直冒血,不管我上甚麼藥,它就是一直冒出血...

這點血是沒甚麼大不了,但就是看得我心煩意亂,特別是看到地板上的血跡,很讓我煩躁...

而且傷口這兩天已經飄出異味...

我猜想是傷口發炎了,就算不是,也已經在發炎的路上了...

傍晚又帶了*紅紅*去看醫生,果真有發炎的跡象,至於異味,獸醫說這是腫瘤的正常味道...

皮越破越大,味道自然也就越來越重,這沒甚麼的,我對自己說...

獸醫研究了很久,不停告訴我真的無法切除,因為切除後沒有皮能覆蓋,面積太大了...

尤其是牠們這樣的品種,皮繃得很緊,根本沒有多餘的皮能使用...

所以是我養錯了品種? (本就不是我選的)

話說獸醫在差不多5年前就不願意動切除手術了,那時候腫瘤還很小,現在更不用說了...

所以我很早就做好心理準備,等到*小紅*真的覺得痛苦的時候,我就讓牠安樂死...

*小紅*現在還是對腫瘤無感的,就是最近身上多了個傷口,沒事就想舔一舔,我忍了很久,今天終於讓牠戴上了e-collar…

這傢伙也是真乖真認命,一副經驗老道的模樣。

P.S. 網速很烏龜,照片就先算了...

華文老師

今晚又在餐廳遇到小學老師,一次遇到兩位 (我這陣子怎麼就那麼容易偶遇老師啊?)

繼數月前在Tasek偶遇沒主動叫老師,這次依舊不是我主動...

但這次真的不是我的問題,因為我背對她們,我背後沒長眼睛...

走進餐廳之時也根本沒發現人,再次強調沒有戴眼鏡,一切朦朧美,加上我本來就不是個會特意看人的人 (那些喜歡在餐館內環顧四週研究人的閒人到底是有多愛交際...翻白眼)

我一如往常在刷手機,我爸突然示意讓我轉頭,我一轉頭,許老師已經站在我身後,搭我的肩,然後摸摸我的頭...

她走開後,映入眼簾的是鄭老師,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背,真的好久不見了呀...

頓時覺得自己還是個小孩,我想在老師面前,學生永遠都是孩子,特別是在小學老師面前...

許老師是我小學三年級的華文老師,那時候我不到9歲 (此時很執著於年紀,我11月底生日,所以必須特意強調當時不到9歲)

鄭老師一直都對我滿好的,我上中學後,年紀越大越懶散,衣服袖子經常不捲也不扣起來,就是很隨興,偶而被鄭老師看見,她都會唸,但唸也沒用,不捲就是不捲,後來她索性幫我捲袖子...

一個國/高中生需要小學老師幫忙捲袖子也是醉了,而且都在大庭廣眾/人來人往的情況下...

往事歷歷在目。

又一次讓老師們主動跟我打招呼 (我很乖的,真不是我故意不主動打招呼)

是說,我也不知道老師們怎麼那麼喜歡主動叫我...

仔細想想,我從小到大遇到的華文老師好像都待我不錯,即便沒有特別好,也絕對沒有壞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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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華文,我前幾天在臉書跟外星人講到*華文造詣*這事...

我真心覺得外星人的華文造詣很好,雖然她小學就轉到公立學校...

我是多唸了幾年華文,但造詣不見得有她好...

只能說興趣很重要,有興趣的人不用教科書就能學到東西...

鯊魚也是小學唸完就轉校,而她的華文也滿好的...

我雖然一直就讀華校,華文學到高中,可我如今已把當年學的東西都還給老師了,尤其是寫作文的能力...

現在讓我好好寫一篇正經的作文,我可能會崩潰,寫不出來...

相較之下,外星人的書寫能力比我強。

記得高中為了應考,我們有一本叫作*打磨集*的練習簿,當時華文老師會出各式題目,讓我們狂練習寫作文...

由於寫了太多字,我離開學校後,也沒捨得將我的打磨集丟掉,它應該還被壓在我凌亂櫃子中的某個黑暗角落...

真慚愧,這些年把這一切都一點一點還給老師了,我已經不知道記敘文,說明文等等怎麼寫了...

我覺得我需要再去上課學中文。

中文真的很難。

隔壁住了林黛玉

上星期的某天,好死不死被隔壁的auntie逮到,就只好跟她聊聊天...

她在農曆年期間有打電話給我,但我手機壞很久了,不能講電話的,而她沒有傳簡訊給我,這種情況會自動被我歸類成*不重要,不必理會*...

我真的真的很怕話嘮,隔壁auntie就是一個,我跟我媽都覺得她真的很寂寞,所以難得被逮個正著,就只好順著她的話聊...

你試過跟話不投機的人從天亮聊到天黑嗎?

她找我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告訴我她認識我小時候的鄰居/玩伴,而對方有提到想來我家拜年...

這真的只是個小小的開場白...

是說汶萊到底是可以多小...

在跟他們當了鄰居好幾年後才開始有交集,然後確定這個auntie就是在我小時候留給我很深印象的那個auntie (年輕的時候很漂亮)...

其實我對他們全家的印象都很深刻 (一家都高顏值)...

她的兩個兒子是我的小學同學,不只同班,我跟她的大兒子還是同桌,但他們很早就轉校了,因為覺得中文難學 (此刻背景音樂必須是那首*同桌的你*)

她的兩個兒子從小就很帥,很受歡迎的那種...

國高中還有通過mutual friends聽過他們的近況,後來他們出國就完全無聲無息,結果他們的爸媽成了我們的鄰居...

莫名其妙開始介紹她的兒子,這樣顯得我對人家家兒子很感興趣,哈...

回到這個auntie...

她講十句話有八句會說到她身體不好,全身痛之類的...

然後她堅稱自己不能曬太陽...

可想而知,她是不太出家門的...

就連我們聊天,她都是在她家樓上的窗台邊與我喊話 (而我在我家外面餵蚊子)...

她看起來並沒有她自己所說的那麼脆弱,她真是把自己形容成了林黛玉,我都懷疑她哪天會想葬花,但她又不能曬太陽,所以比較可能出現的畫面是女傭幫忙葬花,她撐傘觀禮...

她有次沒預兆來我家參觀,是我媽把她帶回來的,結果才走進我家大門,就被Potato撲上去*咬*了一口...

我必須強調,真沒咬到或咬穿,可是這麼一撞擊,她的手臂立刻黑青一大片,我和我媽這是見識到了她常掛嘴邊的*身體不好*...

那次根本是我媽害她的,沒事帶她到家裡幹嘛 (不過聽說是她自己提議的)...

人家難得踏出家門,結果被狗咬 (翻白眼)

他們今年農曆年在汶萊過,這很不尋常,一問之下原來是工作狂uncle的關係...

講到uncle,那天她跟我說uncle現在的興趣跟我一樣,也成天拿著相機學攝影,據說他買了一大堆設備,沒事就在ebay撿便宜...

聽到這句,我超羨慕,因為我沒有uncle的財富,可以隨便買攝影器材堆在家裡...

由於他們的兒子們都不在汶萊,所以他們家就只有兩個人,每幾天會出現一次幫傭的蹤影,但大部分時候就只有auntie一個人在家等丈夫下班...

Uncle若是出差,也一定帶著老婆,聽說他前陣子需要出差3天,可是auntie剛好身體不太舒服,覺得出國3天很累,堅持不跟...

他連留他老婆自己在家3天都不放心, auntie說她當時回他"我就在家裡睡3天嘍"...

這種話有夠任性, uncle也是實力寵妻...

我覺得這樣的婚姻關係很令人羨慕,就是兩個人在一起差不多30年了,還能如此的不放心對方,還是願意膩在一起...

拋開身體好不好的問題,這種互動很sweet…

即便真的身體差,很多做老公的也都完全不在乎,不見蹤影啊...

寫到這裡,完全不知道我幹嘛寫她...

反正呢,這個auntie很能聊,天南地北地聊...

最後要說...

這個auntie到現在都還是在講她以前*放掉*的那些狗,她真的還是用*放*這個字,而且毫無悔意...

他們家以前養的那隻*瘋狗*,是他們蓄意遺棄的眾多狗之中,唯一一隻用了兩個月,自己從Muara走回家,所以他們才不得不繼續養的...

我每次聽到這件事,心裡就一陣火,但又不能表現出來,而且都過那麼多年了,我冒火也無意義...

週六夜 . 大魔王

我這陣子特別期待週六夜晚的到來...

只為*大魔王譚晶*...

不然我不會認真看*歌手*這類型的節目...

這期*賽里木湖的月光*成功將我洗腦,從昨晚開始,旋律一直盤旋在腦海中...

我看了很多評論,滿極端的,喜歡的很喜歡,不喜歡的狂酸只會唱民歌,還有一種是評價了每一位歌手的表現,可是講到*譚晶*就一語帶過,說是唱成這樣了,沒什麼好評的,這些人的語氣雖是讚美,可我看了覺得,唱功太好也是罪嗎?

我覺得大部分非中國籍的聽眾都不太喜歡中國民族音樂...

所以很自然的也不怎麼喜歡*譚晶*,可是這些人很多卻很喜歡*阿凡達妹妹*,這導致很多人覺得失望...

一直有人說"揭面後的譚晶就還是那個譚晶"...

說這話的人基本帶著貶低和嘲諷之意...

而我覺得繼續當*譚晶*也沒什麼不好的呀...

民族音樂和通俗融合才是*譚晶*的初心...

雖然*阿凡達妹妹*是我的初心,但我完全能接納*譚晶*這個真實身份...

我已經瞭解了 - 阿凡達妹妹如夢一場。

我得到一個結論,我是能欣賞中國民族音樂的,只要不要太過央視fu,即便我沒有欣賞中國的國情...

話說,下一期*大魔王*終於又唱了一首我聽過且很喜歡的*怨蒼天變了心 - 方季惟* (講這話完全暴露年紀了! 但這首歌在東南亞很紅耶,到現在還常常會在電台聽到)

P.S. 今天在FB不少人轉了*張杰*唱的*默*,說是唱得多好聽多好聽的,而我作為這首歌的鐵粉,表示欣賞不來,沒有觸動到我,這歌被太多人翻唱了,審美疲勞。

Chanel

前天在偶然的情況下,跟著R到了這戶人家,見到了這隻名為Chanel的14歲老女孩...

是R的顧客,她在得知狗生病,已經八九天沒有自行吃喝,那天特意做了點營養食泥,分裝成一小盒一小盒的,專程送了過去,順便探望...

我們一看到狗的狀態都深知事情不妙,而飼主基本上是把狗交由印尼女傭照料,餵藥灌食灌水都成了女傭的責任,至於有沒有做夠...

我們從狗嚴重脫水,癱軟,摸起來只剩皮包骨的狀態就能猜出來(R說三星期前狗還是活蹦亂跳的)...

我那天才坐下沒多久,很本能地拿起針筒開始灌食灌水,而我並不認識這隻狗,是第一次見面,加上我根本不喜歡做這些事,討厭髒髒黏黏的感覺...

在與飼主通完電話,了解狗接受了甚麼治療,有沒有打針,吃過甚麼藥之類的...

R後來問我覺得該怎麼做,我的回答是:

如果這是我的狗,我絕對會堅持吊點滴。

其實問題在於,在我們到來的前一天,獸醫才去過他們家,因為之前的藥物都無效,所以給狗換了藥,但是獸醫完全沒提輸液這件事...

狗在上星期剛生病,又吐又拉的時候,已經吊過一次點滴,後來不吐了但還持續拉,加上不吃不喝,就脫水了...

好啦,我儘量不廢話細節...

前天離開後,我當晚就聯絡了那位英籍護士,她也馬上詢問了她英國獸醫朋友們的意見...

昨天我們三個又到了人家家,這次飼主在家...

護士小姐幫狗輸液,反正就是把所有該給的營養液和藥液直接注射到靜脈中...

原因很簡單,灌食灌藥的同時,狗一直拉,好不容易灌入的藥物很有可能直接被拉出來,身體根本沒來得及吸收...

靜脈注射也就是點滴此刻很重要,這同時防止脫水,然後也暫時不用每20分鐘灌藥灌食灌水的,減輕狗的壓力,可以好好休養...

至於獸醫為甚麼不常這樣建議,因為懶惰,因為麻煩...

狗輸液必須要有人盯著,以防牠們咬管子,自己扯掉針...

需要整夜盯著,很多時候飼主也都很懶惰,不願意這麼做,便會要求住院,可是呢,汶萊的診所晚上基本上也沒人在的,獸醫們不會攬下這種麻煩事...

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叫作錢,獸醫會獅子大開口的...

昨天飼主的父親也在家,他一度質問他女兒我們這樣做需要多少錢,是不是要花幾百塊,他女兒只回了不知道三個字,礙於外人在,她爸也不好意思大聲...

我覺得吧,我長得不像華人是有這個好處的,這對父女應該都不知道我聽得懂華語,直到我後來開口對她父親說了一句:"不用擔心錢"

相信我,她爸的臉瞬間無比尷尬,女兒在一旁也滿尷尬的...

我是忍不住才開口的,她爸在問她錢的事情之前,有出來幾次對她女兒和女傭說了些話,總之他不喜歡狗就對了啦...

他看另外兩個是老外,而我也講英文,他就以為他可以毫無顧慮講華語和馬來語,殊不知我都聽懂了...

我過後有跟R她們說這件事,讓R去跟飼主說清楚我們壓根沒想過要收錢,不是我們多有錢,是我們知道汶萊獸醫的品質和習慣,我們更能了解飼主這種走投無路的無奈和擔憂...

面對死亡,面對失去,是非常煎熬的。

Chanel會不會撐過去,我們不知道,可是就如同護士昨天說的那樣,狗自己要是沒有放棄,我們就認真救...

我們根本比主人還積極,明明我和護士A都不認識這隻狗...

我覺得...

若換成是我在面對這樣的事情,而有人這麼積極地提供協助,我會感激涕零,所以這種多管閒事的行為源自於同理心...

而且我們還到府服務不收錢。(但聽說飼主之前捐過錢和食物給流浪動物,所以足夠了)

最後必須強調,我不善良,所以遇到這類事不要來找我。

四腳朝天

本想寫這兩天發生的一件事,但太晚了,怕自己太囉嗦...

圖中四腳朝天的傢伙就是前幾天坐好好,認真拍照的小狗,也就因為那張照片,牠今天早上成功送養了...

古錐喔...

我娘覺得她的寶貝兒子*方德基*是全天下最最古錐的狗,但*德基*平時看起來就是照片中這亂亂扁扁的模樣,我根本不懂牠可愛在哪裡...

我常常聽到我娘無事在房間用娃娃音稱讚*德基*多古錐多古錐的...

我超愛用一種很欠揍的語氣模仿她跟*德基*說話...

我今晚回到家,在樓梯旁聽見樓上傳來我娘跟她兒子說話的聲音...

於是我在樓下很大聲地學她說話:"很古錐很古錐喔......"

樓上立刻傳來:"aiyerr…那ㄟ阿內,妖怪回來了"

(我娘說話的部份,請自行用台語發音,謝謝)

我娘很愛在我們家狗的面前將我妖魔化,不是巫婆就是妖怪的,再不然就是怪胎...

我真的覺得她不是我親娘...

#我要去找我的親生麻麻

乖寶寶

這小朋友太可愛了...

坐好好,拍照照...真想給牠糖糖...

#多希望你們永遠不長大永遠沒煩惱

大魔王 . 定風波

我原本不期待這首*定風波*的,之前特意聽了原唱的版本,就是對這歌無感...

結果,昨晚聽了居然喜歡上*大魔王*的版本,雖然她沒有很盡心唱...

*大魔王*這期自己選擇第一位出場,完全是俠義,刻意放水了,反正她這期就算拿最後一名也不會被淘汰。

*譚晶*的鐵粉都在自嘲,5季以來最大的懸念就是*譚晶的歌單*,看到這句,我那天笑慘了,完全認同!

這節目錄了5期,我只聽過一首*九兒*,其他的對我而言都是新歌,她下一期唱的歌,連google都放棄...

很多網友留言表示希望她能像在*蒙面*那樣,唱流行歌曲,這些人顯然不是粉絲,因為*大魔王*說了在*歌手*這節目要把自己以前不能唱的歌好好唱一遍,將遺珠一顆顆撿起來...

*大魔王*接下來估計是會冷門到底,除非她被迫適度妥協...

就這一點,我很欣賞,即便這些歌冷到我都快凍死了。

為大魔王譚晶而看的

我承認我昨晚聽完這首歌,是困惑的...

就是聽完冒出一堆問號,想著*甚麼意思啊?*

這首歌雖然拿了冠軍,但褒貶不一,貶多於褒的感覺...

但就因為她是*譚晶*,所以我費了心思研究了一番,又聽了好多遍,總算有點懂這歌裡有些神經質的表達...

這一季的《歌手》是我第一次認真看,往年我只看過片段,不曾看全,更不曾在意排名...

我以前就說過,我不懂比賽,然後我是個大音癡,所以就算愛看比賽,也是看不懂歌唱比賽的...

可我這次為了*大魔王*,看得多認真啊!!

我都懷疑我接下來要開始作筆記了...

這也害我好在乎名次,真是見鬼了...

*遊戲而已*四個字在這期從一個我完全沒聽過的民謠歌手口中說出...

對呀,這節目是芒果台操辦的一場大型競技遊戲罷了...

比的其實已經不是歌藝...

觀眾緣真心重要,這是我的感想。

對於一個音癡來說,我無法評論歌唱技巧,只能談感覺,但我相信沒有一位歌手是真的唱不好的,只有個人喜好和人氣夠不夠而已...

本期很喜歡*杜麗莎 - Vincent*,但名次是倒數的。(*成都*也好聽,但覺得這歌手在節目中撐不久)

我覺得上一期*大魔王*唱的*九兒*才應該是冠軍,雖然拿第二也不錯了,這期的*慾水*拿冠軍是註定要被罵的...

*O桃*揮別蛋蛋

前幾天發現*O桃*的身上腫了一塊,觀察了兩三天,實在看不出個所以然...

因為摸起來就不像膿包,也沒外傷,牠不痛不癢的...

昨天終於不懶惰,帶牠去看醫生...

針插進去抽出來的是血水,獸醫就給牠放了血...

獸醫認為那是腫瘤,基本無解,就看以後會不會影響健康了...

既然到了診所,我就*順便*讓牠揮別蛋蛋了(牠是這群狗中唯一還未結紮的)...

獸醫不知道是太閒還是生意太差,突然問我要不要給牠抽血檢查看看,說是既然牠這麼合作...

我覺得ok啊,反正都來了,我也很好奇牠有沒有心絲蟲...

檢查不出我所料,當然是有,其實很多狗都有心絲蟲,只是飼主不知道而已,更不用說流浪狗了...

據說是不嚴重啦,獸醫說他見過那種一滴血中就有密密麻麻的小蟲,那種狗根本就不能手術,麻醉後死亡率超高 (對,心絲蟲只需一兩滴血就能看出來)...

照理說,狗在手術/麻醉前,都應該要先抽血看一看,確保安全...

可是,這是汶萊,這個步驟向來省略,除非狗本身看起來很有問題...

一大主因還是錢...

抽個血,多收$20,很多人送動物來動手術,不管甚麼手術,都已經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了,通常都是選擇能省則省,久了連獸醫們都懶得提議抽血這事了...

另外一個原因則是...

抽血有點麻煩,比如說狗,在套嘴後,通常還是要兩三個人一起壓制才能成功抽血...

昨天獸醫自己提議抽血,主要是因為*O桃*真的超級乖超級配合...

傻傻的!

在放血的時候,這傢伙還一直猛搖牠那短短的尾巴...

我後來捧著牠的臉,跟牠對視很久,忍不住晃晃牠的臉說:"你怎麼都這樣傻傻呆呆的"

*O桃*的個性真的很好,憨憨的!

公狗中,我最喜歡牠了! (我比較少會喜歡公狗)

就因為牠這樣的性格,我特別心疼牠,牠老是被其他的公狗攻擊/欺負,都只有被咬的份(but牠也會欺負小狗)...

所以那些很愛說流浪狗具攻擊性的人通通去跳海,因為這世上一堆個性溫到不行的流浪狗...

我家的狗難搞很多,兇很多...翻白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