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nine Distemper之屁話連篇

這篇是狗瘟續集...

從上星期延燒至今...

前提是,前幾天*A*就在嚷嚷著*後悔put down小黃*...

一如往常,東怪西怪,怪那位新的女獸醫,怪罪汶萊的獸醫沒知識又不聽勸(這樣的感覺有沒有很像誰啊?五十步笑百步)...

連續一星期的treatment,我一兩天前接到*鯊魚媽*的電話...

聽她形容,我就知道*小可愛*和*妞妞*的neuro symptom已經很嚴重了...

我馬上走到*A*的辦公室*質問*她到底在幹嘛...

當然,她又在東怪西怪,說那些人沒有好好照顧也沒有據實稟報狗的情況...

反正我們又所謂的*爭執*起來...

總之她不要put down...

我:"妳之前不是說過只要是neuro symptom,就直接put down??"

難道之前那些put down的都是put假的?

隨便她要怎樣就怎樣...

她回我:"我講的neuro symptom是指嚴重的......"

話都是她在講,屁都是她在放,死無對證啦...

不是我狠,我記得非常清楚,distemper開始蔓延時,我有告訴她*網路上資料顯示neuro distemper也是有可能治癒的,只是有可能會落下病根*...

她當時回我*不應該讓牠們suffer,有neuro symptom就很難治了*...

我兩個月前也沒多說甚麼,覺得不無道理,我也覺得不該suffer...

哪裡知道兩個月後的今天,這個人徹底翻盤...

而且對她這種人,沒有翻舊帳的道理,因為她會死不認帳,諸多藉口...

所以我昨天也就算了...

剛剛我們一行人又去*鯊魚家*給狗治療...

先說,我完全覺得應該要讓*小可愛*和*妞妞*安樂死的...

因為牠們非常痛苦...

當然我知道*A*已經下定決心不put down了,自然也沒有跟她吵的必要...

過了很久很久,當我們都靜下來,在樹下休息時...

*R小姐&R先生*就在看著遠方地上哀號的*小可愛*...

偷偷討論這兩隻狗的事情,在偷偷說牠們真的很痛,應該要put down...

於是我告訴*R小姐*,本人我已經提過好幾次了,*A*就是在裝傻...

*R小姐*說就讓她做壞人,她去講...

我遠遠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,心裡有數...

*R小姐*走回來時,我問*A*有沒有聽...

她信心滿滿地說有...

過一會兒,*R先生*走過來...

*R小姐*很驚訝*A*打給獸醫不是講關於安樂死的事情...

我就說吧...

我從*A*的肢體就知道她完全沒把*R小姐*的話聽進去,而且是完全超沒禮貌地忽視...

我跟*R小姐*難得有共識,就是*A*因為愧疚put down當時沒那麼嚴重的*小黃*,而打死也不願意put down這兩隻,以免重蹈覆轍...

*A*這幾天硬是要講*小黃*是有救的,說她有成功救了類似的狗...

我跟*R小姐*心裡非常清楚,即使上星期沒put down*小黃*,牠能不能救根本就不是*絕對百分之百*的事情...

活不活得成,50/50...

所以我們不認為put down*小黃*是錯的選擇...

而*A*只是一如往常,愛鑽牛角尖...

我今天一直聽見*妞妞 & 小可愛*在哭泣在哀號,身體不斷抽蓄,嚴重呼吸困難...

也是auntie們自己說的,這兩隻狗半夜都會在外面哭,聽得她們都很心酸,有時候走出去摸摸牠們,但於事無補...

過後*R小姐*有成功把*A*拉到*小可愛*面前,要她面對現實...

我們四個人聚在一起,我又多少有跟*A*起小衝突...

auntie一聽到安樂死,當然又拼命在說好話,說有救的,那隻誰誰誰那天不是很糟,但現在也好好的...

*小可愛*的小主人*E妹妹*一家出國了,下星期才回來,所以auntie說她不能做決定,要等他們回來,然後補說*E妹妹*一家有多疼*小可愛*,上星期put down*小黃*,他們有多麼傷心...

這完全就是*A*的想法,也是她想聽的...

她真的完全一副得到安慰的樣子,然後打電話給獸醫,加新藥,希望可以減輕牠們的痛苦...

聽清楚喔...

是*減輕牠們的痛苦*,並不會治癒canine distemper...

*A*到最後自己跟auntie說*小可愛 & 妞妞*應該是熬不過去了,只希望牠們不要那麼難受...

這已成定局...

*A*先走了,她前腳才剛走,*R小姐*就問我*這有甚麼意義?*

我說我不知道...

她說這只是暫時性的*減輕痛苦*(藥有沒有效還是另一回事)...

如果這兩隻狗又多活幾天,*A*遲早要做出安樂死的決定(不然牠們就是得痛到死為止)...

我說我知道...

我們就說*A*只是在選擇聽她想聽的屁話,完全聽不進我們說的話...

我提到*A*那天在怪*A獸醫*的事情...

*R小姐*立刻替*A獸醫*辯解,說我們那天都在場,*A獸醫*只是說出了她專業的判斷,她是有給我們選擇的,決定權是在*A*手上的...

(我當時是存在疑慮的,我還有問*A*確定要put down*小黃*嗎,她非常篤定回我已經出現neuro symptom了,所以put down)

我說我完全瞭解,而*A*只是為了要減輕自己莫名其妙的罪惡感而亂牽拖...

事實上,*A獸醫*上星期對*小可愛*的判斷非常準確...

上星期*小可愛*有流口水的症狀,那時候*A獸醫*說牠接下來會惡化,next stage就是neuro symptoms了,她也有建議put down,但那時候*A*決定treat,*A獸醫*當時還問了幾次確定嗎...

所以我才會一直問*A*為甚麼要繼續治療,因為在我看來*小可愛*一點進步也沒有,只有不斷惡化...

*A*就死要說她覺得*小可愛*有進步...

但我們又能怎樣呢?

我們也只有壓抑心中的強烈不認可...

在與*A*爭辯的過程中,我有時候真的差點忍不住脫口而出傷人的話,差點忍不住說出她不願意聽到的事實...

真的...

話都是她一個人在講的,決定也是她一個人決定的...

我的真心話是...

當初*Kimmy*出事時,我說可能有救時,她都決定馬上put down...

上星期,打電話告訴她*Benjamin*的情況時,我隨口講了一句*怎麼辦*,她立刻認真回我:"能怎麼辦,put down嘍"

(我那句怎麼辦是隨口說的,我完全認為是要put down的)

當她決定要put down*小黃*時,我有提出疑慮的,是她堅決put down的,所以她現在後悔個屁...

當她在水溝救起那隻distemper流浪狗時,不也馬上決定put down,還一直向我敘述牠有多痛苦...

那為甚麼現在*小可愛 & 妞妞*就不痛苦?

只因為牠們沒有在連日大雨裡掉進大水溝,被困住無法自救,所以就比較不痛苦,就不該put down嗎?

是不是我現在把牠們丟進大水溝,讓牠們在裡面幾天,她到時就會願意將牠們put down,讓牠們從痛苦中解脫?

結論是,話都是她一個講的,我都沒錄音,死無對證就是了...

慣性說謊

A:”所以我買給牠們啊?"

我:"買啦"

我充滿疑惑,心想...

貓是妳的,公司是妳的,辦公室是妳的,妳要買新床給貓,問我幹嘛?

*******

本人我有*慣性不相信人*的症狀...

我對幾乎每個人說的話,都直接採取半信半疑或完全當屁話的死人態度...

跟我越熟的人我越不信...

原因很簡單...

因為我清楚他們的為人,他們平時愛*自欺欺人*的程度,以及他們有多麼會*慣性說謊*...

比如說*A*...

我常常說*A*講的話,我們都要自動減半,因為她會習慣性誇大事實以及不擇手段地撒謊,對所謂的*自己人*也時常這樣...

或許是生意人當久了,就越來越變本加厲,從欺騙消費者到周遭的所有人,無所不用其極,只為達到目的...

重點是...

她要嘛真的完全沒察覺,不然就是死鴨子嘴硬,打死不願承認錯誤(後者的可能性高太太太多了)...

她平時說話,尤其是對不熟的人,是非常*清高*與*義正言辭*的,所以大部分的人都覺得她是世上最有愛心最公正最誠實的人...

她也從來不承認錯誤,習慣性把黑說成白的...

她會說sorry,但我向來非常懷疑她sorry的成分有多少...

她習慣性說thank you,甚麼東西都會加thanks在最後...

但我聽久看久,就瞭解這只是一種*習慣*,她只是要讓人對她更服貼,只是一種手段罷了...

完全就是在*假感恩,真利用*...

*A*只是個典型的例子,大部分人都跟她一模一樣...

每個人都有慣性說謊的毛病,很多時候雖然無傷大雅,卻讓我忍不住厭惡...

真的每天都得撒點小謊,日子才過得去嗎?

真的得每天自欺欺人,世界才會感覺比較美好嗎?

可笑至極...

我講完了...

再見,我的Lass寶貝與班同學

其實我度過了一個很爛的生日...

那天,我看完電影出來,看到*鯊魚媽*的未接來電,撥了回去...

一開始她還在浪費時間對我說*生日快樂*...

我一直問到底怎麼了...

她拖拖拉拉,說得不清不楚,然後叫我先不要那麼緊張...

到最後她才鬆口告訴我*Benjamin*的嘴巴怪怪的,一直咬合...

而她不敢跟*A*說,所以拖到真的沒辦法了,才決定通知我的...

我在車上,邊開邊掉淚,我好像真的氣到眼淚完全不聽使喚,我知道這就表示*Benjamin*已經走到了狗瘟的最後階段,已經影響神經系統了...

我好不捨得...

整理了思緒,到了目的地,她卻告訴我找不到*Benjamin*了...

於是我們到處找,我也順便看了所有的狗(因為狗瘟,所以我一直不願去那裏,避免傳播病毒)...

根本每一隻都怪怪的,都有狗瘟的症狀...

除了她們餵養的20+隻狗,對面修車廠,其他鄰居餵養的流浪狗,通通都有狗瘟症狀...

後來找到*Benjamin*,躲在草叢的洞穴內...

我叫著牠的名字,看著牠的頭皮一直不規律地抽動,沒甚麼精神...

那些很討厭的auntie們,開始對我說大道理,要說服我讓*Benjamin*自然走,不要安樂死...

跟我說反正全汶萊狗瘟都傳開了,Bandar的狗都死得七七八八了,所以*Benjamin*不會再傳染給其他的狗,因為大家都得了...

反正我聽得一肚子火,一語不發...

我那天上樓要水喝時,一走到*鯊魚家*的廚房,看到興奮亂跳的*Yoyo & 妞妞*,就馬上察覺不對勁...

因為通常第一隻撲向我的,會是我的*Lass寶貝*...

一開始,*鯊魚媽*輕描淡寫說*Lass*在陽台睡覺...

後來她看我要走過去,趕緊先收起陽台地上的報紙毀滅證據,然後才說*Lass*拉肚子...

在陽台沒看到*Lass*,這才發現*Lass*躲在桌子底下的陰暗角落...

我問*Lass*到底怎麼了,為甚麼變這樣...

牠那天看到我完全沒反應...

*鯊魚媽*又開始吞吞吐吐,說*Lass*本來就是這樣,時好時壞...

上星期獸醫在那裡醫治狗瘟時,也有看到*Lass*,當時說*Lass*沒甚麼大問題,很正常,還說向來骨瘦如柴的*Lass*是因為天生紅血球太少導致的...

我心想,完全睜眼說瞎話,我又不是沒見過*Lass*,這種鬼話怎麼會合理...

更何況,*鯊魚媽*聽不太懂英文,突然間獸醫說那麼多,她竟然都聽懂了?連紅血球過少,她都聽懂了?

無論如何,我叫她把*Lass*拉出來讓我看看(我人雖然踏入了*疫區*,但還是不願碰狗)...

*鯊魚媽*再次狂推拖,說*Lass*心情不好,會咬人...

我當時就覺得算了,想說等獸醫來一次解決...

我就這樣苦等了兩小時左右,獸醫那天沒出現...

天也黑了,我也就回家了...

隔天獸醫又拖了一整天,說是沒空出診,也徹底把*A*惹毛了...

直到昨天,換了家獸醫診所,換了位獸醫...

昨天*鯊魚媽*為了白癡法會,把家裡的三隻狗關在樓梯間,就出門了...

*獸醫A*和我們抵達後,聽樓下的auntie說*Benjamin*已經自己出去找地方等死了,據說他們其中一人前一個晚上開車有看到*Benjamin*自己走啊走的,走到很遠了(重點是,為甚麼不把牠攔下,帶回家?)...

*獸醫A*開始一一檢查...

*小黃*神經也出問題了,被判了死刑,樓下的小女生*H*馬上就紅了雙眼...

過後我問起樓上有沒有人在家,*H*才想起3隻狗被關在樓梯間,她告訴我*Lass*整隻趴在地上,不會動了...

我立刻上樓,一進到樓梯間就聞到一股惡心的味道,然後看到*Lass*趴在樓梯上,嚴重脫水,活像隻燒雞...

我嚇到了...

也清楚牠活不了了...

我一個人在陰暗的樓梯間,摸摸我的*Lass寶貝*,掉著幾滴眼淚對牠說:"Lass寶貝要乖乖,妳是姊姊的寶貝,是姊姊的Lass寶貝啊...妳媽咪不在,沒人在家,但沒關係,我在,小鈞姊姊在..."

還有一句沒說出來的話...

*小鈞姊姊真的好捨不得我的Lass寶貝*

*A*連絡不到*鯊魚&鯊魚媽*...

之後*鯊魚哥*回來了,我們告訴他*Lass*要安樂死,他就開始說他知道*Lass*那幾天狀況很不好之類的廢話(既然都知道為甚麼不做些甚麼?)...

我打給*鯊魚*,她也說了同樣的話,說她前一天晚上有跟*鯊魚媽*說關於*安樂死*的事情,雖然*鯊魚媽*依然堅決反對...

*鯊魚*就說不用連絡*鯊魚媽*,也不用等她了,就讓*Lass*走吧,不要繼續痛苦...

我在電話裡說到那天*鯊魚媽*死都不肯拉*Lass*出來讓我看的事情...

*鯊魚*回了我:"她哪裡敢讓妳看,她一定是怕被妳罵啦..."

怕我罵,寧可賠上*Lass*的生命?

接下來的細節省略...

狗都打完針後,就要處理那兩隻該*安樂死*的狗狗(依然沒找到*Benjamin*)...

此時*鯊魚爸*也回來了,大家都圍了過來...

Auntie們哭了,而幫忙按著*小黃*的*H妹妹*,早就不知道哭了幾次(在這之前,她已經幾次與*小黃*獨處,道別,還叫她媽媽幫她和*小黃*拍幾張最後的合照)...

麻醉*小黃*不算順利,牠一直不睡,只好再補打一支麻醉劑...

拖了有點久,在我的協助下,獸醫終於打下了最後一劑*安樂死*的藥物...

*小黃*的身體抽動了很大的兩下,摸著牠身體的*H*跟著大哭...

這是我見證那麼多次*安樂死*過程,狗的身體反應最大的一次,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家診所的藥物不同而導致不同的效果...

大家散開,剩下*H&H哥哥*守著剛斷氣的*小黃*...

輪到*Lass*了...

*獸醫A*才告訴我*Lass*必須要等,因為她沒帶夠麻醉劑,剛剛全用在*小黃*身上了...

大家吃飯去,*A*交代*司機S*來收屍體,並且送*Lass*到診所,準備*安樂死*...

過沒多久,在餐廳的我們,接到消息,*Lass*在途中斷氣了...

對不起,我沒能送妳最後一程...

而我不斷希望,*Benjamin*已經死了,不要還獨自在外痛苦著...

*******

這世上有少數的幾隻狗,從不屬於我,卻牽動著我...

而*Lass & Benjamin*就是其中兩隻...

牠們兩隻都差點成為我的狗,差點跟我姓*方*...

*Lass*在很小很小的時候,曾經與牠的姊姊*Yoyo*在我家住了一個晚上...

*Lass*的名字也是我取的(*Yoyo*是我媽取的)...

這一胎有四隻,是*華姨*家的*Bella & Tike*生的...

四隻裡頭,只有*Lass*長得像媽媽,又是最小隻的,而且黑黑的...

所以從小就被說不好看,被大家嫌棄...

*鯊魚媽*當年吵著要*Yoyo*,*華姨*說好,但必須要連*Lass*一起收養(另外兩隻留在*華姨*家)...

那時候,*鯊魚媽*也覺得*Lass*不好看,一直推拖...

而當年,就剛好只有我特別喜歡*Lass*,對另外三隻不太感興趣...

覺得我跟牠特別有緣,牠從小的眼神就好像很懂我...

那一次,把*Lass & Yoyo*接到我家玩,我媽也吵著要*Yoyo*,但不介意順便留下*Lass*,但我向來不願養這種小型犬,所以送回給*鯊魚媽*...

*鯊魚媽*還是拼命要說服我養*Lass*,她養*Yoyo*就好了...

總之,這始終沒發生...

有很長的時間,*鯊魚媽*都開玩笑說*Lass*姓*方*...

因為我跟*Lass*好像真的一拍即合,牠看到我永遠都超開心超興奮,我每次見到牠,永遠都左一句*Lass寶貝*,右一句*方小Lass*的...

有一兩次把*Lass & Yoyo*接到我家玩,我媽都說*Yoyo*好可愛,*Lass*好老...

養了*Kenji*不久,我真的很認真要給牠找隻伴,心裡當然盤算著*Lass*...

也曾經接*Lass*過來跟*Kenji*相親...

可是*Lass*這隻小母老虎,把我家俗辣*Kenji*嚇得半死,相親大失敗...

四年過去了,*Lass*走了,牠始終不姓*方*...

*******

與*Benjamin*的緣分,我當年記下了,在這裡...

牠也是我多次想帶回家的狗...

因為牠看到我都會很開心,那些auntie們有時候會說我才是*Benjamin*的主人,*Benjamin*還是會跟*主人*的...

至於昨天被安樂死的*小黃*,牠完全就是隻詭異的狗,牠一直以來都超討厭我的...

牠沒事就愛從後面偷襲我的後腳跟,牠應該是咬過我最多次的狗...

雖然他們都說這是牠的習慣,牠偶爾也會偷咬他們的腳跟...

但我不覺得,因為我沒看過牠咬別人...

都嘛是我的腳受害...

我常常為了防牠,時不時就回頭看牠有沒有跟在我身後,牠每次看到我回頭,不是吠我,就是露出鄙視的眼神,然後冷冷地走開...

我常常被牠氣到,我也很愛在牠面前說牠壞話,故意惹牠...

昨天,我走到牠的面前,對牠說:"凶巴巴的小孩,要乖乖喔..."

這好像是牠唯一沒有吠我的一次...

再見了...再見了...

我累了...

我好不捨得...

放手有時候是個撕心裂肺的過程,尤其是被迫放手時...

24歲

我來到這世上24年了...

昨天,家裡的9隻狗都打了預防針(故意要在我生日前完成這項任務)...

其中,有許多的考量,許多的不安...

這也才驚覺7歲以上,就被歸類成*senior dog*了...

那我家就有3隻*senior*...

當我做出*全打*的決定時,我不只一次被問到*確定嗎?*...

打與不打都存在危險性,以長期看來,打才是萬全之策...

我活在這世上,至今仍不算快樂,此時也談不上不快樂,反正就得過且過嘍...

我只有一顆心,而這顆心這麼多年來,一直不斷被牽繫在許多的動物上...

心就像被好多好多的繩子繫著,牠們一有甚麼事情,我的心就會被拉扯一次...

無數次椎心的劇烈拉扯,心很痛很痛過,甚至停止跳動,絕望,死掉過...

然而,在一次次重生後,我的心還是堅韌不拔地將一條又一條的繩子牽繫在新的動物上...

這算是*樂此不疲*嗎?

我這24年的人生...

*愛得很癡狂,恨得很瘋狂*

呵...

這是我這幾天的感想...

滿灰暗的...

或許是因為我始終覺得...

我活到24歲就夠了...

這好像是我每年生日都在期盼的事情,*生日當天默默地死去*...

我這個充滿黑暗的人,活著對自己對在乎我的人事物,似乎都是種負擔...

就醬嘍...

得出發上班去了...

祝我生日快樂...

如果

這陣子心情其實很差...

也很懶...

將近一個月沒transfer照片...

導致我今天得處理八百多張照片...

一個月800張照片不算多,只是要一次處理,還是件很煩的事...

活在這世上,有好多的時候,都身不由己也心不由己...

我已經算是個活得很自私很任意妄為的人了,但我還是有這樣的感覺,我真好奇那些一輩子都在當乖寶寶的人是怎麼過的...

想抓住的,往往抓不住,那些握緊的,依然會悄悄地消逝...

想要的,通常得不到,不想要的,常常被硬塞到我生命中...

事與願違,就是活著的含意嗎?

每當覺得自己快窒息時,我就會告訴自己*這個世界不是因妳一個人而轉動的,更不會因妳一個人而停止運作...*

雖然表面上,看起來都好好的...

殊不知,我內心的黑洞越來越深越來越無法忽視...

或許這就是種*無助*吧...

再過幾天,我又要過生日了...

我有生日恐慌,導致我最近心情更是盪到谷底...

昨天看著野生的含羞草,那麼堅強地存在著,我由衷佩服,因為我辦不到...

如果我突然死掉,會不會是種幸福?

如果我突然死掉,有沒有人會因此而惆悵?

如果如果如果,生命中有好多的如果,而如果通常不會發生...

我活得好累...

好喜歡彩虹

連日狂風暴雨...

而暴雨後換來的就是一次次短暫的彩虹...

一星期內看到了好多次彩虹...

那天在Miri的邊境遇到了好大好清楚的雙彩虹...

我在車裡欣賞這美麗的一刻...

甚麼都不想,就是單純地看著,直到雙彩虹消失...

昨天傍晚出去散步...

看到了這道也好美的彩虹...

相機剛好在手中,於是拍了下來...

由於彩虹真的很難拍得好看,所以我很少拍彩虹...

我總覺得我這不怎麼懂攝影的人浪費時間亂拍一通,還不如認真用自己的感官享受這美好,將這美麗的影像刻畫在自己的腦海中...

昨天拍啊拍的...

每天都會出來運動的黑人女子經過時問我:"Did you get a good shot ? It’s beautiful…”

我:"No, not really…”

彩虹要拍得好看,真的超難...

瞬間的迷失

連續幾個周末都在Jerudong Beach看動物...

那些捕捉野生動物,販賣小動物的壞人近幾個月將大本營移到了Jerudong Beach...

有老鷹,有貓頭鷹,各式的野生鳥類,以及健康狀況很糟糕的小動物們(大部份的兔子都有皮膚病)...

上個星期天,我晃啊晃的,晃到這兔籠前...

裡頭的兩隻小兔子馬上過來聞我,對我充滿好奇...

害我也忍不住停下腳步看牠們(我通常不會多看兔子或鼠類,怕自己一時衝動把牠們買回家)...

果然,就多看那麼一眼...

我的心就開始不聽使喚,腦袋開始停止運作,任由自己的感覺泛濫...

一堆不知道從哪裡飄來的聲音告訴我*買下牠們吧...把牠們帶回家吧...*

就在我開口問價格前,看見周圍無數生活淒涼的動物們,那一籠籠皮膚病的小兔子們...

我的理智驚醒了...

我買下了這兩隻,那其他的怎麼辦?

這樣公平嗎?合乎情理嗎?

我蹲下來,對這兩隻很認真在研究我的小兔子說*寶貝,對不起...I am so sorry…*

真的對不起...